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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标题: 白俄罗斯总统府当医生
发布时间: 2005年12月8日 閲读次数:9078 新闻来源:华人协会
我在白俄罗斯总统府当医生

三位中国医疗队员到白俄罗斯当医生,因医术高超,声名鹊起,被请进首都当总统府的医生,为白俄罗斯政要治病……
2000年2月20日,笔者采访了曾在白俄罗斯总统府当医生、被白俄罗斯政要誉为“神手”、“神医”的董淮南、王俊清、龙振寅三位中国医疗队员。下面是按摩师王俊清讲述的三位中国医生在白俄罗斯真实而传奇的行医故事。
几张娃娃脸就是中国专家吗
1998年5月30日,赤壁市首批中国医疗队按照市政府与白俄罗斯巴拉诺维奇市政府签署的卫生合作协议,在中医院副院长董淮南带领下,踏上国际航班,经莫斯科来到位于欧洲中心的白俄罗斯第八大城市巴拉诺维奇市。
从北京到白俄罗斯首都明斯克市,要飞行九个小时,白俄罗斯时间30日晚21时,我们乘坐的飞机在明斯克机场降落。
中国医疗队员与白俄罗斯总统办公厅主任助理谢尔盖合影
来接我们的是一辆大客车,坐车从明斯克到巴拉诺维奇市需要两个小时。尽管夜色已经很深,我们仍然能够看到公路两边的茂密森林。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在农村穿行,后来才知道,白俄罗斯的城市都建在树林中,或者说房子的周围都是葱郁的树林。第二天上午9时多,铁路局疗养院院长等人设宴款待我们。这时,我们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正想饱餐一顿,可桌上的菜都是生食,尽管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却无法下咽。我们几个队员互相看着对方,苦笑着摇了摇头。
在宴会的一个多小时中,白俄罗斯人悄悄说着什么,我们都感觉到对方不太高兴。通过翻译,得知对方窃窃私语的意思:这几张娃娃脸,就是我们要的中国专家吗? 在我们六名队员中,年龄最大的39岁,最小的只有25岁。正是因为我们年纪轻,对方对我们的医疗水平产生极大怀疑。按照合同规定,我们六名医疗队员中有三名到该市机床厂疗养院,留三名在铁路局疗养院。原以为院方会给我们安排单独的工作间,结果,却是和白俄罗斯的医生一起在他们的诊疗室上班。因为工作间床位有限,白俄罗斯医生为病人治病时,我们三个人常常像徒弟般站在旁边等待。院方安排过来让我们治疗的病人,在治疗卡上也是把什么病、医治哪几个部位写得清清楚楚,完全不让我们发挥,我们成为被他们控制的“机器人”。尽管这样,院方仍然对我们不满意,两个星期后,院方借口办理行医执照,要求审查我们的毕业证书和资格证书,我们只好发传真要求国内迅速寄来。
就在我们的工作处于尴尬境地时,因水土不服,气候不适,我们的身体也表现出明显的不适,都患上了过敏性皮炎,皮肤干裂,脸上、嘴唇和身上像冬眠的蛇一层一层地蜕皮,鼻孔也常常流血;饮食不调,肚子常常挨饿。在这段时间,我们每人的体重都下降了,减得多的达10公斤,少的也有3公斤,一个个骨瘦如柴。这时,我们特别思念祖国、家乡和亲人。我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第一次出国竟会碰到如此尴尬的事。
但我们并没有就此消沉,决心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们的医疗水平,让白俄罗斯人信服。我们刚刚上班没多久,这一天,医院安排一位褐色头发、蓝眼睛、瘦高个,穿一套深蓝色套裙,美丽但面容憔悴的女士来看病。女士让翻译告诉我们:“我的病是核泄漏引起的,波兰、德国、法国的专家都治过,没治好。我也不相信你们中国医生能治好,所以请你们不必太认真,只要让我感觉舒服就可以了。”看过病人的档案,我们得知,这位女士患有颈椎病、腰椎病和胃溃疡,先后在邻近几个国家治疗过,因没有效果使她丧失了信心。
我们采取穴位按摩和针灸、艾熏等办法对她治疗,没有多长时间,便让这位女士的所有病症奇迹般消失了。这位女士高兴得不知该怎样表达,硬要给我们买礼品表示谢意。几天后,她又给我们送来一封简短但充满真情实感的感谢信。这时,我们才知道这位女士就是巴拉诺维奇市信息文化部长奥尔加·弗尔莎。
弗尔莎的疑难杂症治愈后,引起很大反响。不久,院方又给我们安排了一位病情更加严重的疑难杂症患者。这位患者是巴拉诺维奇莫娜公司总经理伊丽娜女士——很有钱的私营企业老板。她右手骨折后有严重的肩周炎,至今无法举起来。同时,因胸椎痛引起严重的前胸疼痛,不能正常生活。先后在意大利、法国和波兰治疗过,不但疗效甚微,而且专家给她下了结论:右手永远不能举起来。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位病人是院方有意安排的,他们想看看我们能不能治好外国专家都无能为力的疑难杂症。
接收伊丽娜治病后,开始由我给她做中医按摩。没想到几天下来,她的右手居然能试探着举过头顶。等她的右手恢复正常后,我的同事董淮南和龙振寅又用针灸为她治疗胸椎病,一直到她的胸部疼痛彻底治愈。卸下病患包袱的伊丽娜女士为了表示感谢,拿出数千美元酬谢我们,我们谢绝了。
此后疗养院对我们刮目相看,不仅改称“中国医生”为“中国专家”,还为我们安排了两个治疗单间。我们的事迹在巴拉诺维奇市引起震动,白俄罗斯的多家新闻媒体作了报道。找我们求诊的病人越来越多,不仅有白俄罗斯的患者,还有邻国俄罗斯、乌克兰、波兰等国病人。病人多的时候需要等待两周才能轮上治疗,疗养院的床位利用率也成倍提高。
一天,疗养院院长亲自带来一位病人,他患骨质增生,引起腰部疼痛,西医治疗没有效果。我们给病人针灸。第一次治疗后病人就觉得很舒服,几天后病人就痊愈了。这时,疗养院院长才告诉我们,这位病人是白俄罗斯的副总理,他到巴拉诺维奇市视察工作,听说我们的情况后赶来治病的。
白俄罗斯的一位将军到巴拉诺维奇市疗养,我们帮他治好了多年未愈的肩周炎。
治好了两位白俄罗斯政要的病,我们的名气更大了。除了当地老百姓找我们治病外,有的医生也找上门来,向我们学习针灸、按摩技术。
成了白俄罗斯总统府医生
1999年3月2日下午6时多,紧张工作了一天的我们,正准备下班休息,突然接到让我们立即到明斯克的指令。我和董淮南、龙振寅只好饿着肚子准备衣物和治疗器材,在白俄罗斯铁道部副部长陪同下,乘专车来到白俄罗斯首都明斯克。
翌日上午11时多,我们来到一家医院,医院周围建了高高的围墙,还有警察持枪站岗。司机告诉我们,这里是总统府医院,我们不禁为之一震。
在一间豪华的办公室里,我们见到了院长。院长问长问短,十分关心我们。他安排好两间宽敞的工作间,专门配备五名护士小姐,同时让服装师给我们量身,为我们缝制工作服。
3月3日下午,我们正式上班。没想到一上班便接待了两位不同寻常的病人。一位是白俄罗斯总统办公厅主任基新科夫·伊万诺维奇,另一位是他的助理谢尔盖。经过仔细检查后,龙振寅医生严肃地告诉伊万诺维奇先生:“治疗后,这两天您的腰痛会加重,但几天后就会消失。您怕不怕?”龙医生的话音未落,主任的保健医生和医院院长表现出极为紧张的神情。看到龙医生准备用六寸长的钢针扎进主任的身体做针灸,他的助理谢尔盖也感到畏惧,反复问我们这行不行,劝我们慎重行事。本来这是我们常用的治疗方法,被他们这样一搅和反倒让我们紧张起来。见我们犹豫不决,伊万诺维奇先生鼓励我们:“我不怕。按你们的办法进行。”针灸结束后,我又与龙医生一起为主任做了一个多小时的按摩。
主任助理谢尔盖是右肩骨折后引发肩周炎,右手一直不能正常转动。开始由我为他按摩治疗。治疗时,要实施按摩“扳”法,这也是一种正常的中医治疗方法,然而随着病人不断叫痛,他的保健医生吓得连忙制止:病人有骨折,不能这样治,否则会引起不良后果。我没有按保健医生的意思办,而是加大力度直到完成整个治疗过程。然后队长董淮南为谢尔盖拔火罐。治疗一星期后,谢尔盖的右手便能自如地举起来了。
我们为高官治病的开始几天,医院院长和高官的保健医生总是站在旁边监视,后来见病人舒服、疗效好,没有出现副作用,他们才不再来监视了。
在短短的30天内,我们用针灸、按摩、拔火罐、穴位注射、艾熏等祖国传统医术,为近40位白俄罗斯政要治愈了各种疾病。在他们当中,有副总理、总统办公厅主任、部长、州长、将军等。然而,我们与白俄罗斯高官的频繁接触,引起他们国家内务部的注意,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为政要治病,竟被带进警察局
我们在白俄罗斯工作期间,中国大使馆一直都非常关心我们,特命全权大使吴筱秋女士更是像慈母般关爱我们这些年轻的医疗队员,不仅安排二秘张瀛小姐经常过问我们的情况,主动为我们排忧解难,还多次抽空看望我们。
3月18日下午2时多,我们吃完午饭刚走出铁道部高级酒吧大门,便被五名白俄罗斯内务部警察拦住,要带我们到警察局调查。身在异国他乡,跟着警察走在深深的雪地上,我们虚汗直冒。情急之中,只好让随队翻译王斌给总统办公厅主任助理谢尔盖打电话求助,没想至他刚走近电话亭,便被警察制止了。

我们随警察来到一处四合院结构的警察局。进办公室不一会儿,一位警察便开始对我们审问。他先查验我们的护照,见没有到明斯克警察部门登记,就扣留了我们的护照,还问我们为什么不登记?按照白俄罗斯规定,在其他州、市登记的护照,只可以在首都停留三天,可是我们已经来了10多天。面对审讯,我们只好把前因后果全部告诉警察,可他不相信。我们想打电话,他也不让。一下午几个小时就是问话、填表、解释。直到审讯的警察等来他的上司,才允许归还护照释放我们,条件是要在一份材料上签字。随队翻译看清材料内容主要是“到明斯克未作登记”后,我们才签字拿回护照。
走出警察局天色已晚,我们根本不辨东西南北,是谢尔盖助理派车接我们回宾馆的。没想到,刚刚回到宾馆房间,那位审讯我们的便衣警察又来了,他说护照没有登记号码,将我们的护照再次收走。
此时此刻,我真想大声质问:“为什么收走我们的护照?”然而,我一句话也没说,回到房间再次与谢尔盖助理通话,告诉他详细情况。我们四个人坐在一起,反思来白俄罗斯这10个月,尤其是进入总统府医院这10多天的言行,总也想不出有什么出格的地方,每天上班和住宿都是在固定的地方,又都是封闭式的工作,怎么会违反白俄罗斯国家制度和法律呢?
第二天上午,谢尔盖助理让翻译王斌随他一起去内务部取回我们的护照,传回内务部的话警告我们:今后不该看的地方别看,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打的电话别打。
晚上,得知这一情况后,铁道部长拉赫蒙科带四名助手和酒菜、点心到房间安慰我们。他告诉我们:内务部不太了解你们的情况,所以才出现这样不愉快的事情。千万不要害怕,要安心工作。并把他的名片给我们每人一张,还写了一张签有他名字的条子交待我们:若是以后再碰到警察找麻烦,就拿出这张条子,看到条子后,他们便不敢找你们麻烦了。
谢绝挽留,回到祖国的怀抱
因合同期将满,四月初我们不得不谢绝总统府官员及总统府医院的一再挽留,回到巴拉诺维奇市与另外三名队友会合,准备归国。
临行前,总统办公厅主任伊万诺维奇与铁道部长拉赫蒙科专程到我们住地,设宴为我们饯行。同时,赠送了织有白俄罗斯国旗的挂毯和其他礼物。分别时,他们与我们一再拥抱、一再握手,不忍分离,弄得我们几个都泪水盈盈。
归国前夕,白俄罗斯铁道部和铁路局专门为我们中国医疗队员举行隆重仪式,颁发了荣誉证书。
莫娜公司总经理伊丽娜、信息文化部长弗尔莎等曾被治愈的患者,也纷纷邀请我们到家中做客,设宴为我们饯行。
1999年5月13日早晨,我们在明斯克登上归国的班机。在飞机舷梯上,我们六名中国医疗队员不约而同地大声呼喊:“白俄罗斯,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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