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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环是伏尔加河和克里亚济马河流域中一群古俄罗斯都城的集合。它们的文化滥觞直接来源于河流,是俄罗斯最母体的文化群落,纵然异族的铁骑也踏不断这流淌不息的俄罗斯文化。而它所代表的文化因子:宗教建筑、壁画、宗教、诗歌孕育出俄罗斯艺术的繁盛。历史的螺旋让这些古都沉静,散落在乡野当中。正是这乡野民间的气息成为了许多俄罗斯艺术家灵感的源泉。
俄罗斯金环,是一条锯齿状的路线,位于古代莫斯科公国的东北部,所有的城市遍布着博物馆。以历史和文化价值而论,是一块货真价实的黄金。从莫斯科开始,若干古俄罗斯时代的城市绕着东北方向的伏尔加河,连接成了一个形似金项链般的环形,在这个“金环”上,建筑、宗教、生活都散发着镏金的异彩。
一群被固化成“金环”的古城
莫斯科的庄严肃穆,圣彼得堡的贵族气息,都不是俄罗斯文明的起源之地,它们仅仅只是强大的后来者,是显露在俄罗斯文明大地上的枝干,而支撑着它们繁荣的根,却是根植在伏尔加河和克里亚济马河流域那些俄罗斯古都的灿烂文明。今天,走进这些被固化成“金环”的古城当中,一条街巷,一个生活的场景,在伏尔加河和克里亚济马河清新的水气中,都飘散着从历史深处中流淌不息的文化气息,来的很轻,像是行走在故乡的大地上。
蒙古铁蹄下的古都气质
坐落在伏尔加河和克里亚济马河两岸的金环城市曾经都是俄罗斯城邦时代的区域都城。早在1157年弗拉基米尔大公就让以他命名的城市生长成为俄罗斯东北部政治、文化和宗教的中心,而在它的背后,还曾经伫立着更为古老的苏兹达里大公国的首都———苏兹达里城。而亚拉斯拉夫、罗斯托夫也都曾经显赫一时,见证和参与了俄罗斯文化的成长。
在游牧文明的攻击和农耕文明坚守的时代,战火,在某种意义上正是反衬一个城市繁荣富饶与否的标志。金环上的这些俄罗斯古都在历史上都曾经是临近异族侵略的目标。今天能看到的弗拉基米尔金门便是罕见的军事建筑典型,虽然它依然保存完好,但当年蒙古人的铁骑便是从这里长驱直入,城市、教堂都遭受了严重损害。历史刻下的伤痕让古都变迁着,鞑靼人、蒙古人掠走的是随时间消散的财物,而古都沉积下的是随时间厚重的古俄罗斯的气质。
宗教之都 艺术之都
虽然作为行政中心的现实意义已经消逝了,但金环城市依然是俄罗斯宗教和艺术之都。弗拉基米尔那座在12到15世纪期间为所有沙皇加冕的圣母升天大教堂更是俄罗斯宗教最古老的记忆。
这些记忆着古老俄罗斯文化的宗教建筑也是俄罗斯现代绘画艺术的滥觞,列宾就曾多次来到伏尔加河边的小城中,从这些壁画中吸收无穷的养分,也从伏尔加河岸边找到了最震撼人心的绘画题材———纤夫。科斯特罗马河口附近的罗曼诺夫宫和特罗伊察教堂中的水彩壁画更是开启了俄罗斯现代绘画的一个流派。而当俄罗斯的第一个剧院在金环上落成,俄罗斯的戏剧和歌剧就从这里演绎成了举世的经典,使俄罗斯戏剧文学、歌剧文学成为世界文化中令人炫目的光芒。走进这些记忆之门,俄罗斯文化的金色光芒在这里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