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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著名的同乡,北方机器厂的工程师和1990 ~ 1993年的人民代表艾伯特.尼古拉耶维奇.布托林这一辈子有过多少有趣的会见和交往,我们只好望洋兴叹。下面我想谈的是现在又出人意外地得以继续下去的一次交往。
造船学院的研究生
…1965年北方机器厂的高级工程师布托林因公来到列宁格勒,住在造船学院学生宿舍的朋友那里。在宿舍里也住着懂俄文的中国研究生。在那个年代苏联和中国的关系很紧张,中国人在这个宿舍几乎不与任何人来往。在走廊里碰到他后,布托林和他握握手问道:‘生活怎么样?我想,这里不会欺负你吧?’中国人把他请进自己的房间。他们谈起俄罗斯文学和中国文学,首先是谈到普希金。
余承安生活得非常简朴,自己煮稀饭或空心粉。布托林想在就近的餐馆请他吃一顿,但中国人谢绝了这次邀请。在告别时他们相互交换了照片,因为他们相信:我们国家之间的友谊是一定会恢复的。
被禁止的杂志
布托林是个书痴,总收集有关古巴和中国的书刊,多年一直订阅‘古巴’这份杂志。1986年在订阅1987年外国刊物的目录中出现一个关于订阅俄文版中国画报杂志的通知。布托林就决定订阅这份杂志,但马上就弄明白了,这个通知是虚假的:无论是市,区,还是中央的‘联盟报刊’办事处都拒绝他订阅这个杂志。
要是换个人,也许就此却步,当心别拿自己命运去冒险,而布托林却给苏共中央主管国际事务的书记济米亚宁写信要求给订中国画报杂志。他没有收到苏共中央的回信,但很快请他到‘联盟报刊’的市办事处并办了订阅手续,告诉说这是根据来自莫斯科的电话按例外情况处理的。因此,布托林很可能是唯一一个一些年来在北德文斯克自己家中收到中国画报杂志的无党派的苏联公民。应当指出,如果在苏联最顽强的公民终究还能订上这份杂志,那么在反苏的俄罗斯,古巴画报和中国画报杂志立刻就从外国刊物的目录中除掉了。现在既不可能订阅,零售也买不到…
怎样找到余同志的
对于外国的代表团来北德文斯克访问,我们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四月底几乎发生了一件奇事:到北方机器厂来了一批中国专业人员,并且不是来参观,而是来三个月。这些人的翻译是中国造船界的老战士68岁的周新浩,布托林和他认识后,就关心起中国朋友的命运如何,这个中国朋友的照片他已珍藏了将近40年,总的说来,对于能否得到什么消息也没报太大的希望。看了看这张发黄的业余摄影照片,我们的客人却说:这个人在中国造船界还颇有名气。余承安经历了“文化大革命”,从事中国造船的技术改装,不久前退休,住在北京。
将各族人民团结在一起的诗人
6 月6 日。俄罗斯文学爱好者最好的节日——普希金诞辰纪念日。本城国家奖—普希金奖章的唯一拥有者布托林照惯例在坐落在列宁大街上的普希金青少年图书馆庆祝这一节日。周新浩也得到这次早场活动的邀请。学生们坐满了大厅。学生们全神贯注地倾听了研究普希金作品的专家布托林的发言,他对普希金遗产的重大价值给予了应有的评价,也没隐藏自己对普希金研究者现在普遍关注的那些问题的担忧。特别是科学院编辑的20卷本普希金全集停止出版了。
中国客人用很地道的俄语讲述到,在中国也了解并高度评价普希金。在中国很多城市都有普希金的纪念碑。周新浩表示希望中国和俄罗斯之间的文化交流将会得到积极的发展。
然后,朗读了普希金的诗篇。这些年少的演出者,不仅理解童话,而且连普希金很复杂的哲学诗和抒情诗也都理解,真是令人惊叹。演出的有戈琳娜,乌斯科娃等学生。28中学剧组的一群小女孩表演了“苏丹王的童话”改编剧的片段。俄罗斯功勋教师别琴娜等人的讲话也是激动人心的。主持这个早场活动的是图书馆人文科学厅主任普龙涅夫斯卡娅。值得一提的是,所有青少年表演者都从布托林的私人藏书中得到书籍作为这一天的纪念礼物,当然,也带走了和中国客人会见的印象。